晚上,我去找叶浅茗聊天,杨砚所说的事情在她这里的进展并不顺利,出于同样的顾虑,叶浅茗不再很想沾染上江湖上的事情,而杨砚的性格并不符合叶浅茗的原则观。
事情陷入僵持。
在她家的院子里,叶浅茗穿着杏色的羊绒线衫在给疏忘了几日的一株木槿浇水,水里加了白糖,这样可以快速的补充盆栽在过去几天内所稀缺的养分,以便让它在生机退散之前开始焕发会新意。
我站在她的身旁,连看着她浇水都觉得赏心悦目,只可惜的是答应的事情毫无进展,我的眉头还是紧皱着眉觉得有些犯愁。
“要说我,这件事其实不一定必须得在澳口做啊,西南的大片山区里,比如藏地呀,比如滇南的一些地方,在那些地方选对了的话,也可以做到绝对保密的!”叶浅茗建议道。
“不太现实!”我摇了摇头,“西南的昼夜温差很大,实验室建在地底下需要顾忌的环境因素太多了,而且也刚回东海,我想抽空去她那边一趟,也许能够向祁山海问到一些事情?”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叶浅茗是真的怕了,不再涉入这些事情当中,那么从她这条路走不通的话,便只能跟杨砚商量,重新走南宫那条路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