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晚上则是在练功夫里继续锤炼内劲。
吃饭的时候,我妈跟我闲聊的时候说道:“我听说你大舅在山下买了一套别墅。”
我淡淡的说:“我会尽量避免跟他们起冲突的。”
我知道我妈担心的就是这个,我妈说:“其实你大舅这些年心中一直有愧,毕竟是亲人。”
我说:“我的亲人只有您和小姨,我跟陈家没有关系,我不会去为难他们,但也不会跟他们交好。”
我妈也知道我的性格,当初的事毕竟是陈家做得太过分了,这个心结是不可能解开的。
那两天,我白天基本上都待在树林里练习暗器,倒是越来越顺手,准头也十分不错,虽然还做不到百发百中,百步穿杨,但也具备了不错的杀伤力。
转眼间一个星期的假期便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我打算去医院看看谢瑶。
谢瑶还没出院,但她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脊髓受损,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能坐在轮椅上,我打了个车到医院,去了谢瑶的病房,她竟然不在病房里,我问护士才知道她妈妈推着她去住院部外面散步了。
我走出住院部,往住院部后面走去,果然看到谢瑶的母亲推着她,谢瑶坐在轮椅上,她的气色依旧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