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郑先生在其中不就是最好的证据?”羽天品轻声道。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羽天品你既是铜铃大会的主办方应该比我更先知晓南郑先生这次拍品是以物易物吧?”
“没错。”
“既如此,郑先生为何不可提前将想要交换之物提前告知我?这应该不在铜铃大会的禁令之内吧?”
羽天品眉头一皱看了我和郑耀,没想到我竟然用这套说辞,但羽天品还是嘴硬道:“那又如何?你们有潜在交易的可能性,作为主办方我不能前来监督么?”
“自然可以?可这就是你硬闯望月楼的原因?你应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吧?你若是只是想要做公证人,大可让人提前通知,但你是带着这个废物直接硬闯,这可不是做公证人的姿态!羽天品,你这是无故挑衅罪山王都的权威,我当下就有权利废你毕生修为!”
“你敢?”
面对我的威胁,羽天品冷笑着说道,他知道罪火如今跪在地上,他之前找来的借口肯定站不住脚了,这个墙头草肯定不敢在继续偏倚向我这边,但就算如此羽天品依旧有着他的高傲,他是羽家之人!
“就我羽家两个字,就是罪山王在这里,他也不相信对方废我修为!”羽天品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