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妈妈和翠儿狗咬狗,扶着苏氏往屋里走:“娘,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倒是您,消消气,您的病还没完全好利落,还是进屋歇着吧。”
苏氏却是内疚:“我,我其实一直觉得翠儿有些不好管,也觉得邱妈妈有时候管的有些过了,只是,只是她们到底是老夫人给的人,谁想,邱妈妈竟然是这么同翠儿说的,竟然还想让翠儿拿捏你。”
再软弱的人,也有逆鳞。
儿女便是苏氏的逆鳞。
李清蓉拍着苏氏的后背:“娘,人的心思 又是谁能管得住的呢,您别生气了,再说是老夫人给您的人,您自然需要敬重一些,毕竟这就是对老夫人的敬重,您若不这么做,说不得叫老夫人怪罪。”
李清蓉没有说的是,敬重也要分情况的,有些底线,在一开始就要让人知道,不能越过雷霆半步,否则,便是你步步后退,别人步步紧逼了。
她母亲就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没立好这个线,才会让周围的人越发没个分寸,最后都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忘记自己是什么人了,再后来,恐怕是母亲自己也习惯了。
对于母亲来说,这人世间,除了老夫人那边来的压力,恐怕身边的妈妈和丫鬟也是压力,哪边都这么步步紧逼着,可不就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