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的。”
李清蓉:“……”
“我没刻意解释,表舅舅真的是一个好人。”
钱师爷点点头:“没事,你的意思 ,钱叔都懂,钱叔以后不会再惹这样的麻烦的。”
李清蓉:“……”
苏卿谕,这真的不是我不想替你解释清楚,实在是,说真话,解释了,人相信啊。
李清蓉想了想,不再在这个事情上再折腾:“这个事情就算了,只是给我舅舅姥爷那边送银子和送信的事情,还请钱叔保密,毕竟我难得做一件大事,我怕爹爹和娘知道了,和您做一样的事情,那就坏了。”
钱师爷一听这话赶忙开口:“放心,小姐,我不会说的。”
钱师爷微微一顿:“小姐,我听府上下人说你最近经常去府台衙门,这苏大人古怪,你还是别继续去府台衙门了。”
钱师爷说着微微一顿:“说起来,您到底也十二岁了,若你一直是在京城生养,估计京城里的教诲,恐怕是不让你这般随便的出府了。”
李清蓉点头。
事实上,京城如今对礼教,两面倒的趋势,一部分人很严,一部分人不那么严。
比如文官府邸严,勋贵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