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央那书生又一次站起来,对着老汉拱手施礼,而后说道:“前辈提到血刃宗,晚辈实在无话可说。只是……”
在书生旁边有一个身穿鹤氅的青年,他拉了拉书生的衣服,紧张而又惊恐的小声道:“刘岁寒,你疯了,居然敢搭血刃宗这样的话。”
老汉颇为欣赏的看了这刘姓书生一眼。
刘岁寒微微一用力,将好友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挣脱,而后又行之一礼,道:“只是可惜……”
“血刃宗后,世间再无刀修!”
刘岁寒的话掷地有声,场上所有人均是惋惜又夹杂惊恐的复杂神 色,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再搭话,或者说是都不敢搭话。
正在这鸦雀无声之时,忽的从门口飘进来一个年轻的声音:“东洲镇隶属雷天山旗下,雷天山乃天下正道,谁人胆敢在东洲镇里谈及血刃魔宗?莫非是那血刃魔宗的余孽?”
随着声音,从门口走进来一位少年。不过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身黑金白云衫,手戴焰火烧云拳套,脚蹬乌金靴,嘴角微翘,进来之后扫视一圈在座所有人,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极为不屑。
“让开!”
二话不说,抬脚将身边一座的修行者给踹倒在地,自己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