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可是李牧这小子,朕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朕好像也给不了他什么,然而他做的事情,却是处处都为了朕着想,为百姓着想,为社稷着想,从来也不为私利。”
“你说他为了赚钱,他赚的钱大部分也都花给朕了。你说他图名?他的名声自己赚了,也自己败了,说好,似乎也谈不上。再说这次改革,你说这事儿跟他有什么相干,他非得要这么做!凭这小子的聪明,朕不信他想不到后果。”
“陛下是在担忧逐鹿侯么?”
“朕,是有点担忧。”李世民笑了笑,道“但朕更期待看到他能再胜一场,可是私心朕又不希望看到他再赢,因为朕怕有一天,朕会容不下他。”
这话似是而非,但长孙无忌却听懂了。自古以来,做臣子的太出色,总是难容于君主的眼。哪个君主不喜欢衬托自己的大臣呢?谁又喜欢光芒太盛,把自己掩盖掉的臣子呢?
“臣……不知该如何评断。”
长孙无忌聪明地选择了不说,因为他不知道李世民的真正心思,也猜不出来,万一说错了话,里外都不是人。
“朕也没让你评断啊。”李世民笑了笑,把话题岔开了,他把他刚写完的一封圣旨,拿起来交给长孙无忌,道“这是关于重修大唐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