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不用门阀大族的学士。但实际上呢?次日他便保举了他的老友,与他同在瓦岗寨做文书的故交许敬宗,还有与他同为十八学士之一的褚亮!好啊,堂堂獬豸院,为魏征家后院了!这还修什么法?”
“我李牧,在陛下的影响下,低头百姓生计,抬头百姓社稷,呼吸之间都是为了天下苍生。怎么坐视魏征一党独大?魏征啊魏征,你真是辜负了我举贤不避亲仇,推举你做獬豸院的院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念你一把年纪,想给你留点颜面,利用了宝贵的三次机会中的一次抓你,想把此事遮掩下来,清名留给你,恶名污我身!谁想到,你非但不领情,反而还煽动党羽攻击我,口出种种恶语,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唉!”
李牧长叹一声,泫然欲泣。
殿内众人听罢李牧的一番‘高论’,都霎时间产生了一丝恍惚。就连魏征也是,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李牧口中那样的无耻之人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许敬宗与褚亮,他虽然都认识,昔年也有些交情。但随着二人淡出朝堂,而且彼此脾气秉性不合,已经鲜少有联系了。最近唯一的联系,也就是许敬宗的侄子许继想入大唐技校的时候,魏征帮忙保荐了一次,许敬宗送了礼,魏征还给退回去了。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