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个嘴,我可没咒侯爷的意思,就是——罢了,我不跟你说,你故意捣乱!”
“说不过了吧……”
李牧一走一过,听到了这几句,心里头还颇有感慨。他和李世民,保不齐也得走到刘邦和韩信那一步,功高盖主,君臣不合,古往今来都是一样,他又怎么能避免呢?
看来真的是时候躲一躲了,等这几天忙活完了,就去定襄吧,看看定襄新城,把张天爱接过来,走这几个月,也许自己众矢之的的局面就能缓解不少。
心里琢磨着这些事儿,李牧来到了二楼的包间。每个包间的门都是打开的,方便李牧来回敬酒。能坐在包间里头的,都是随礼超过千贯的人,而百贯级别的,都在一楼,少于一百贯的,不好意思,侯爷的席面,没您的位置。
李牧敬了一圈儿的酒,已经有些醉态了。这是他自己喝的,可没人敢逼迫他。状元红的度数虽然比三杯倒低,但对比大唐其他的酒,还是算高度的,李牧喝了差不多两坛,已经有些迷糊了。
他从二楼下来,找了一个僻静处,扶着门框,干呕了一会儿,没有呕吐出什么东西来,冷风吹过,稍微清醒了一些。
忽然他看到街对面,有一个红衣女子,模样甚美,不由多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