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是正使,我只是副使,正使大人说话了,我敢说不行吗?”说着,又压低声音道:“你也不是没瞧见,我们正使的脾气可不好,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这……”孤落支看了眼李重义,心里也是害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道:“在下明白了,一定极力促成。”
“很好,请回吧。”
孤落支忧心忡忡离开,王普拉着李重义回到大堂,确认没有人偷听,急道:“你怎么这样大胆,这种主意也能打?”
“大哥跟我说过,富贵险中求,没有胆量,如何能成大事?我偷听了半天了,如今对面最大的是林邑国王,我们只要把他抓了,其他人就都得听咱们的,谁敢不听,我就捏死他,大家一拍两散!”
王普叫苦不迭,拍着大腿道:“你、你这都跟谁学的,动不动就玩命呢怎么?你不想活了,我可还想活啊!”
“自然是跟我大哥学的!”李重义瓮声道:“我大哥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他可从不会屈从于谁。如果我大哥在此,肯定也是这样做,你不用多说了。明日我穿铠甲,我的皮甲你穿在衣服里吧,省得刀剑无眼,打起来我顾不上你。”
王普哭笑不得:“你那个皮甲,那么大,谁穿得上?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