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跟他们一个祖宗啦,说得李牧都不敢听,只好逃之夭夭。
随后李牧又去了慈幼局,马场、丽春院、工部、内务府、银行等等,走了一圈儿,天色渐渐暗了。从工匠坊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关城门的时候了,独孤九瞧了李牧一眼,道“想见就去见呗,非得拖到天黑,现在城门出不去了,你得歇在城里了,无奈只能去借宿一宿,这样想心里会比较舒服么?”
李牧被道破了心事,恼羞成怒瞪了独孤九一眼,道“我有说要去借宿么?你小子少污蔑我,我在哪儿不能睡,去京东集,去丽春院,实在不行找个客栈,哪儿不能睡?我非得去她那儿啊?”
独孤九嘿了一声,道“我也没说去哪借宿啊,你急什么?自己说出来了吧?”
“我也没说她是……”李牧说了一半,忽然停住,叹了口气,道“罢了,懒得跟你绕弯,是,我想去见她,行了吧?你非得逼着我承认,有意思么?”
独孤九甩了下鞭子,把马车调头,道“大哥,我只是想不明白,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知道了这种事情,应该会把那个崔玉铮抓住,杀之而后快吧,你为啥不抓他啊,现在人跑了,影都找不见了。”
李牧自嘲般笑了一下,道“你当我没想过么?但是我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