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着说,本侯还得弯着腰,你不嫌累我都嫌累。”
金晨不再坚持,只是哭道:“奴家心知不该跟侯爷说这样的话,但奴家实在是,实在是惦念师父,想……”
“你想回高昌去,对吧?”李牧实在跟着着急了,他怕再过一会儿,自己会笑出声来,那就非常尴尬了:“行,我应了,一起去吧。”
“啊?”金晨没想到李牧竟然如此爽快,准备了一肚子的借口没机会说出来,有点愣住了。银月赶紧偷偷拽了他一把,金晨才缓过来,心下不安,嚅嗫了一下,又道:“我们去山谷找侯爷,没有找见,就跟夫人说起,夫人也是这样说,还派了马车……”
“唉,我的夫人啊,就是心善。”嘴上这么说,心里又想,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知恩没在巧巧身边么?如此拙劣的演技,怕是只有巧巧会上当吧,知恩的心计,岂会被她俩蒙骗过去?
他哪知道,金晨和银月压根儿就没去山谷,马车是她私下购买,找人刻上逐鹿侯府印记的。
“丽春院那儿,有安排么?”
金晨赶忙答道:“早教了好几个姐妹背我的词儿,我不在,戏也是一样演的,只是——票价就得便宜些,给侯爷少挣钱了。”
“这倒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