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的心地是不差的,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就算是差,又能差到哪儿去呢?
“不要哭了。”李绩终于出声,道:“李牧的信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西突厥大军挥师东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把骆驼谷的隘口炸开了,但此事,至少可以拖延西突厥大军半月的行程,再有半月,侯大将军的人马也早到了,这一站在所难免,吾儿不要哭了,积极备战才是。”
李思文咧着嘴哭道:“什么备战,如何备战?儿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父亲,这一次儿子终于明白,儿子就是个废物,您说得对,我真的是不成器。我本以为离开了您,靠着大哥,我就是有出息了,但实际上,我还是在依靠别人,我什么忙也帮不上,我就是个废物——”
“儿子!”李绩大声打断李思文的话,肃然道:“你如今已经是一府之长,一千五百名军校的唯你马首是瞻,到了战场上,你一句话,就决定他们的生死!当初不让你做这个校尉,你死活不干,我也是告诉了你其中的责任的,现在你反悔了?天下哪有后悔药吃!你若不想李牧白死,你就赶紧振作起来,做你能做的事情,你不擅长打仗,就干点别的,你总归有自己的长处,在这个时候,能尽一份力就是一份力,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