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人非常奇怪,都和泽陂一样,明明是突厥人,却说汉话交流,泽陂一直听着众人的抱怨没有出声,众人见他不发言,都奇怪地看向他,这时他才说话,道:“兄弟们,实不相瞒,到了这儿,我忽然有个主意。只是这事儿我说出来了,就要担着巨大的干系,因此我有些犹豫。”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道:“我们都是亲如兄弟的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呢?难道你还把我们当成外人不成?”
泽陂抿了抿嘴,道:“既如此,那我就说了。”他环视众人,道:“兄弟们,我认为这是一次好机会!”
众人听不明白:“什么好机会?”
“如今我们脱离了中军,肆叶护可汗的人马至少也得十几日才能到,而此地距离高昌和定襄不过五百里,距离焉耆也不过六七百里,如果我们能派几个人爬过山去,给唐朝和焉耆送信,借唐朝之兵,迎阿史那泥孰回来尊为可汗,两国也能罢了兵,岂不是很好么?”
众人一听,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泽陂竟有这样的胆子!
过了好久,终于有人开口:“你的主意也并非不好,只是,肆叶护可汗再怎么不好,咱们也都是长生天的子民,我们如何能与唐朝合作?唐人把我们看做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