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调停,但若他们联合起来,便是另一场五胡之乱,绝不可行。”
李牧说完,看着二人的表情,道:“听了小子的解释,二位大将军觉得如何?”
李绩思忖了一下,道:“若按你说的,倒是可行,只是我不明白,泥孰不会看不出来,他如何肯答应?”
“这倒是简单。”李牧笑道:“一来,他的性命,现在还掌握在我的手里,在投名状没有拿来之前,我不可能放他走。再者,泥孰本就心向中原,这一点从他的部族大多都会说汉话就能看出来。第三,肆叶护刚死,西突厥再度面临分裂,他急需一个强援,来稳固他的地位,否则他这个大可汗可是坐不稳的。”
李牧分析得清清楚楚,李绩也无话可说,侯君集在谋略上,一直都是佩服李绩的,虽然他的嘴上从来没承认过。见李绩不说话了,侯君集也没有异议了,只是说,要立刻发一封飞鸽传书给李世民,告知这边的一切,他身为兵部尚书,这是他的职责云云。
李牧心里明白,这是推卸之举,但他不在乎,与答应张勋的事情相比,这点冒失之罪,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了。
这边议定,随即李牧便放泽陂和两部的使者离营,傍晚时分,三部的六千人马出山谷,从唐军大营前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