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无人能够制约于他一般,可是一旦对上皇权,便如同窗户纸一样,轻轻一捅就破了。
“来了。”
长孙无忌眼睛尖,瞧见了地平线刚刚露出的旌旗,出声说道。他这么一说,众人也抬眼看去,两旁的衙役赶忙让百姓们吹打起来,登时十里亭附近热闹非凡。
李牧已经穿戴好了衣裳,端坐在车中,待来到跟前了,马车听好,李牧施施然下马车,众人刚要跟他搭话,看到他的装束,到了嘴边的话都给噎了回去——羽扇纶巾,这小子是在自比诸葛孔明么?
李牧轻摇羽扇,满脸笑容地看向众人,道:“诸公,临行之际,春寒料峭,不曾想一别过来,已经是春暖花开。我这一遭啊,九死一生,差一点就回不来了,诸公不想我吗?我可是想死诸公了!”
说罢,他把羽扇一扔,张开胳膊,把走在前头的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都搂在了怀里。众人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都满脸的尴尬。如今李牧就像是病毒一般,李世民都要对他动手了,谁还想跟他‘过从甚密’呢。
“侯爷还是不要太过于激动,这里有陛下的两道旨意。还是让我把旨意宣读了可好?”
房玄龄出声解围,李牧这才松开,躬身道:“臣李牧领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