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陛下,说什么我也不在长安待着了。”
程咬金拍拍他的肩膀,道:“也别这么生气,你不是帝王,不理解帝王的担忧——若换个位置,也许你也会这么做的。”
“什么意思?”
程咬金摊摊手,道:“谁让你小子做什么事儿都做得那么漂亮?搞钱你行,改革你也行,出去一趟,还把西突厥的事儿解决了。陛下能不忌惮么?若你真的是隐太子的遗子怎么办?太子年幼,如何是你的对手?”
李牧无语道:“伯父,你是知道我的,我像是有半点想当皇帝的样子么?说我想造反?不可笑么?”
“可笑不可笑,不是嘴上说的。谁说也没用,得看陛下怎么想。”程咬金丢进嘴里一块肉干,一边嚼一边说道:“以我多年跟随陛下的经验判断,你小子多半是不会死的,最多也就是个幽禁……除非陛下查到了实证、”
“这么说,陛下还舍不得杀我?”
“我可不敢保啊,万一陛下舍得了,就砍了你了,也不一定。”
李牧躺下来,看着棚顶,嘟哝道:“我还是觉得荒诞可笑。”
“涉及到皇家的事情,哪有不可笑的?”程咬金笑得像是个睿智的长者,只是配上他的满脸横肉,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