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扯谎的功力真是日益精进,编瞎话说得跟真的似的,让人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真的吗?”李思 文得意地笑了起来,笑罢之后,又道:“此事非同小可,一个是前朝皇后,另一个是前朝皇室最后一个男丁,这种事情,须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啊……”
这时王虎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黄绸。一看这个颜色,便知道是长安有旨意来了。李思 文不敢怠慢,赶忙皇绸接过来看。
“唔……唉!”李思 文看完旨意,把黄绸往桌上一丢,长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李牧好奇问道,每次李思 文看完信或者旨意,都是叹气,好像对他来说,就没有好事儿了似的。
李思 文咬牙道:“这世间的事啊,果然是强求不得。陛下说,酒很好,他很喜欢,非常高兴,所以答应了我的请求,同意你留下做县丞。但陛下又说,因为这酒太好了,他送了一半给太上皇,太上皇喝了之后,念念不忘,还要喝。陛下是至孝之人,为了让太上皇能常常喝到喜欢的酒,命我把酿酒之人送去长安,即日启程。”
说到这儿,李思 文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精彩,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道:“这让我怎么跟陛下解释啊,牵扯到了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