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夺取了那个什么……差不多,差不太多,来来来,干一口!”
李牧压住心头怒火,看了眼李思 文脑袋上的大包,端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道:“没怪我吧?叫人把你打晕了。”
“怪什么!”李思 文叹道:“怪就怪我死心眼,应该早听你的话,从城里撤出来。我爹已经说过我啦,跟你说的差不多。”李思 文喝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嘴,道:“现在还不知道,我爹会不会让我留下来呢。”
“你还想留下来?”
“那是自然啊!”李思 文很奇怪地看着李牧,好像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问,道:“定襄城现在化为焦土,我身为定襄城县令,责无旁贷,理应担起重任重建此城,这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么?”
“呃……”李牧竟无言以对,点了点头,道:“也有道理。”他看到手边的锦盒,拿起来要递过去,李思 文忙摆手,道:“我可不看这东西,你还是收好吧,别弄丢了,来日陛下面前不好交代。”
“行、”李牧也没强求,又举起晚,俩人又喝了一口。
几口酒下肚,李思 文的脸上也红润了起来,打了个酒嗝儿,道:“大唐立国至今,你这个年纪封侯的从来没有过,我爹的意思 ,这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