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灞桥,禁军三营也各自回营了。只剩下了李绩的几十个家将亲兵,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早有宫中的太监在此等候,李绩直接入宫面圣去了。不过李牧也有人招待,李绩早派人传信回去,他的弟弟李弼等在了这里,见过礼后,李弼让家将们各自回家与妻儿团聚,领着李牧和白巧巧,还有王虎等住在李家的亲兵一道回了位于朱雀大街西面的曹国公府。
“这个跨院是昨日收拾出来的,仓促之间,准备不周,可不要挑理。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就当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昨日大哥书信中已经说了,你与思 文那孩子结拜成了兄弟,那便与我的子侄无异了,若不嫌弃,叫我一声二叔即可。”李弼是一个很和气的人,长着一张笑面,与李绩大不相同。人家既然已经如此说了,李牧当然不会给脸不要脸,立刻叫了声二叔,惹得李弼哈哈大笑。
来到花厅坐定,李牧道:“二叔,我想问个事儿,您知道唐俭大人的府邸在哪么?”
“唐俭大人?”李弼看了眼李牧,似乎有些怕搞错了,忽然一拍脑门,道:“看我这个记性,差点忘了你就是大哥书信中提及的那位冒死逃营送信的义士!唐大人的府邸离咱家不愿,咱在朱雀大街西边,他在东边,过了街不远就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