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又拿了个酒杯,给李绩倒了酒,道:“义父,不知您有什么要嘱咐的?”
李绩看了看李牧,道:“孩子,你躲在这里喝酒,可是因为陛下赐婚之事?”
李牧点点头,道:“义父,确实是因为此事。但我并非不支持,也说不清楚,就是心情有些复杂。”
李绩笑道:“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义父得提点你几句,这件事对你来说,实在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哦?”李牧问道:“义父为何这样说?好在哪里?”
李绩喝了杯酒,道:“这也是我找你来,要对你说的事情。你从边城来,不懂朝中的凶险。我一直向陛下谏言,让他不要再封赏于你,你可知是为何?”
“难道不是因为我年纪尚小,资历不足……”
“不不不,那只是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如果陛下真的按照县侯的标准封赏你,你就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就会树敌,引来攻歼,你出身低微,没有根基,怎么抵抗?虽然你是我的义子,但即便是我,在朝中也并非没有敌人,真要是引起了众怒,我也难保你。”
“啊?”李牧诧异道:“义父,至于如此么?”
李绩叹了口气,道:“何止于此啊,现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