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看到真是李牧,赶紧让开门口,道:“贤婿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哎呀,快点进来,进屋!”
李牧早已习惯白闹儿这副嘴脸了,也不觉惊讶,进到屋里,找了把椅子坐了,开门见山道:“丈人,酒坊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会我就要过去,要是不出问题,今天下午就要开始试酿。早前说好了,我请你做酒坊的掌柜,不知丈人现在还愿做么?”
“做做做做做做!”白闹儿一连说了不知多少个‘做’,李牧还以为他结巴了。白闹儿咽下一口口水,道:“贤婿啊,我一直就想着这件事呢,也不敢跟你说,哎呀,还得是我的好贤婿,没忘了我,言出必践啊!”
李牧自动过滤掉了白闹儿的吹捧,道:“既然丈人还愿意做,那咱们就把话说在前面。买卖是我和李思 文两个人的,按照约定,我出技术,他出物力,我占五成五,他占四成五。他那头也有个掌柜,姓黄。你是我这头的掌柜,待会给你们引荐。以后事情你们商量着来,他那边给黄掌柜怎么发薪酬我不知道,但是你这边,我打算给你纯利的半成。你意下如何?”
“半成?”白闹儿心想是不是少了点,但这话他也不敢说出来。李牧见他的神 色,就猜到了他心里所想,道:“丈人,你要是觉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