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再者,长安富庶,马邑贫瘠。财富差也非常巨大,这就如同后世的‘城市最低工资标准’,三线城市一千多,直辖市四五千甚至上万。消费水平也不一样,三线城市牛肉面五元一碗,直辖市的牛肉面,二十一碗都看不到肉沫儿,是一样的道理。
在等待出酒的时候,李牧和李弼还有白闹儿及黄岐一起,趁着空档,商量酒的定价。
黄岐各地经商多年,擅于核算成本,率先发言,道:“现在粮食的市场价,粗粮二钱一斗,精米五钱一斗,我们用来酿造酒的粮食,品质介于两者之间,算作三钱一斗。刚刚投料的时候,我记了数,共投入六十七斗粮,也就是说一次酿造要二十贯钱的成本。”
李牧点点头,看向李弼,问道:“二叔,不知这长安城中的酒,都是怎么定价的?”
李弼道:“酒分清浊,浊酒贱,清酒贵。一般的浊酒,在长安的地面上,一斗差不多五钱。清酒则要翻倍,普通的清酒,稍有些杂质,八钱、一贯。像江南春这样有名号的酒,则要两贯、三贯。”
李牧不好意思 道:“二叔,我不太知晓度量,不知这一斗能匀几坛?”
“像咱们这么大的酒坛,一斗约莫三坛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