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路,真正所赚并不多。贤侄子,你不要看长安城中都是勋贵门阀,但真正能一年纯利上万贯的生意并不多,四万六千贯的纯利,足以令无数人眼红了。而且这还只是这一条‘生产线’的利润,等生意起来了,咱们扩大规模,赚得更多!”
李牧摆了摆手,道:“二叔,我所想与你们不同。这酒坊的生意,我不想以量取胜,而是像以质取胜。”
“哦?”李弼见李牧提出不同想法,道:“愿闻其详。”
“二叔,如果我们把价格定为和江南春一样。那么就体现不出我们的酒比江南春好来,旁人只会认为,我们的酒是比较烈一点的江南春而已,从而忽视了,我们的酒更清,口感更好的事实。这是其一,还有其二。”
“如果我们把产量扩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市场上其他的酒将会没有生存空间。同行活不下去,我们就将会成为众矢之的。有道是物以稀为贵,产量要是多了,我们想加价就加不上去了。现在高度酒只有我们有,得好好利用这个优势啊!”
李牧所言,是李弼等人没有想到的,一时还难以消化,但却觉得一个好想法。李弼想了一会儿,道:“那依你所想,定价多少合适?
“一坛三贯,一斗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