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旁边站着的这位老者,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他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李牧转头看向孔颖达,道:“不知您什么事情要问我?”
“逐鹿侯,老夫问你,《关山月》与《把酒问天》两诗,可是你所作?”
李牧听到孔颖达的语气,眉头就是一皱,老家伙怎么如此盛气凌人,难道老子欠你钱?但李世民在场,他也不好把不满表现出来,如实答道:“是我所作,酒宴之间随口而言罢了,您怎么会知道,难道唐观那小子拿去交作业了么?”
孔颖达不答,接着问道:“既然如此,那‘诗文是小道,铁锤、木锯才是大道’这样的话,也是你说的了?”
李牧眉头皱得更紧,他听出门道来了,这老家伙是要找事儿,当即语气也冷了下来,也不用敬语了,道:“这话虽然小有出入,但意思 没错,可以算是我说的,你有什么意见?”
“意见?!”孔颖达像是被点了火药桶,嘭地一下就炸了,怒道:“诗文如何能与铁锤木锯作比?简直有辱斯文,你必须要承认错误,当着弘文馆的学士与生徒的面,郑重地为你的言论道歉!”
“啊?”李牧挠了挠头,满脑袋问号,这老家伙不是失了智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