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征’之称,盖因他嫉恶如仇,而且六亲不认,告人必死告,上谏必死谏,当堂撞柱的事情没少干。加之他出身寒门,素来以清廉自诩,官声极好,如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谁也不愿轻易得罪他。
今日他能出战,众人纷纷为李牧捏了把汗。
“本官告逐鹿侯,臣赵庆,告逐鹿侯、工部郎中李牧、聚众闹事,滥用私刑。此为众目睽睽之下,长安百姓都看在眼里,逐鹿侯恐怕辩解不得。”
李牧想了想,道:“陛下已经罚我禁足十日。”
赵庆看向李世民,道:“臣以为,陛下处罚过轻。大唐律有言,刑,不可私动。处置奴隶过重,尚要罚款。崔玉言,博陵崔氏长孙,身份不同,逐鹿侯李牧,当街鞭笞,致其重伤,而陛下只罚他禁足十日,不公也。”
李牧挑了下眉,道:“不知赵中丞以为,当如何惩罚?”
“收回爵位官职,鞭笞五十,流放三千里!”
“哈哈哈……”李牧大笑三声,面色变冷,先向李世民施礼,道:“陛下,臣接下来之语,恐粗俗不堪,请陛下恕罪。”
李世民道:“无妨,争辩之中,言语粗俗些,在所难免。”
“赵中丞,本侯问你,若有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