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造出来,民间想要仿制,恐怕很难。臣也在想办法,看如何能教出一些铁匠来,专门锻打这小犁铧。”
李世民闻言眼前一亮,道:“你是说,他们仿造不出来?”
“不不不,陛下,准确的说是不能完全仿造出来,能模仿出个八成,但效用却大不一样。小犁铧才是贞观犁的精髓之处,省力,破土,皆小犁铧之功。若无臣的独门锻打之法,他们做出的小犁铧,不堪用。且想要以人力拉动,绝无可能。”
“好!”李世民站起身,拍了拍李牧的肩膀,道:“你果然是朕的能臣,既如此,你回工部准备,木匠就不用了,既然他们想造,就让他们造去,农器监只制作小犁铧,传授锻打之法时,一定要找靠得住的人,谁若泄露秘法,朕给予你临机处置之权,处死也无妨,定要保护好秘法不泄露。朕倒要看看,这些门阀大姓,还能有什么办法!”
李牧道:“臣领命,若无其他事,臣请告退。”
“去吧。”
李牧从东宫出来,正好也顺路,来到了崇仁坊的工地。十天没来,工程大有进展,高楼已经初具规模,一二两层已经开始装裱,进行内部的修建了。
见李牧来了,公孙康赶紧过来,手里抱着几个册子,要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