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闷不乐,看见李牧进屋,也只是应了一声,不见欢喜的样子。李牧以为她是为自己夜不归宿生气,赶紧凑过来,一把搂着白巧巧,道:“媳妇儿,我也是没办法,太上皇非得留我饮酒,我总不能说不行吧。而且这酒也不白喝,我升官了,现在是工部侍郎了。”
白巧巧依偎在李牧的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叹了口气道:“我呀,不是怪你夜不归宿……只是、”白巧巧仰头看了看李牧,道:“你的官升得也太快了些,我心里不安,也担心……配不上你。”
“配不上我?”李牧皱眉道:“何出此言啊,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白巧巧抿着嘴,不说话了。李牧眉头皱得更紧,喊道:“李知恩,你给我进来!”
“来了!”李知恩应了声,小跑着过来,看到李牧抱着白巧巧,也不避讳,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李牧跟白巧巧亲近之时,已经被他撞破好多次了。初时白巧巧还觉得害羞,后来也见怪不怪了。
“是不是有人跟夫人说什么了?夫人怎地闷闷不乐?”
李知恩看向白巧巧,似乎在询问当说不当说。白巧巧见躲避不过,只好自己坦白,道:“其实也不怪谁,昨日娘说想我了,差人传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