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断了,道:“你要是执意走,这些绸缎便也一起拉走吧。”
听李牧这么说,王鸥无奈一笑,道:“好吧,那便打扰了。”
“打扰什么,我就喜欢热闹。”李牧说着,引着王鸥往后院走,对李重义吩咐道:“找人把绸缎放到库房去,另外去问问厨子,会不会做太原美食,捡能做的做几道,我要款待恩人。哦,再烤个羊腿,另一个恩人应该会喜欢。”
李重义应了声,去安排了。王鸥问道:“还有客人?”
“嗯。”李牧道:“她是……唔、一位皮货商人之女,定襄的旧识。那时我返回定襄守城,没有告知巧巧,巧巧知道后也毅然回返,决心与我同生共死,在马邑遇到了她,当时她送皮货到马邑,身边带了五十名随从,听巧巧说了定襄的事情,毅然带着五十人赶来救援,因此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原来是这样。”王鸥恍然般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追问。其实她派出调查的人,已经飞鸽传书返回了消息。对李牧定襄守城前后的事情,她都已经知晓了。李牧一说,王鸥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但她收到的消息,却与之有所出入。那张天爱不是什么皮货商之女,她是张家寨的马匪,她爹也是马匪,而且当日也不是去救援,有人听到了张天爱与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