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呢?我们白家,不也得传下去么……”
李牧蹙起了眉,这话让他反驳不得,确实如此。
“自打来到长安,贤婿你已经帮衬了不少了。给了地,还给了我这酒坊半成的利……我知道你的意思 ,没事我很少去找巧巧,我知道你看不惯。”停顿了一下,白闹儿又道:“贤婿啊,要不是自己没能耐,谁想等人喂食吃?这酒坊用不着我,我闲着没事,一时糊涂就……错是肯定错了,贤婿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我没有二话。”
李牧看着白闹儿这样,心里也挺难受,甚至觉得他有点可怜。他对白闹儿的观感,其实经历了三个阶段。
初次见到白闹儿的时候,由于脑海中原来李牧残留的记忆,加上当时白闹儿做的事情,李牧恨过白闹儿,当时甚至想过等夜里拿把刀把这人结果了。但是冷静下来,他没有那样做。当时他与白巧巧还谈不到感情,但白巧巧这许多年来的付出,以及对孙氏的照顾,却足以当得起‘恩情’二字。白巧巧是李家的恩人,李牧既然继承了原来李牧的身体,那这份情义他便不可不顾。所以等孙氏身体好些了,他便决定搬家,躲开白闹儿。既然不能恩将仇报,那躲着总行了吧,此生不见也就是了。
等到在定襄再见面的时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