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唐观最合适,不能因为唐观与我是亲戚,我便不举荐他,贤达之人,当举贤不避亲仇!唐观是我的继弟,我自然知道举荐他,会惹来非议,但我不在乎,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光明磊落,自有浩然正气庇护,无畏人言!”
“胡扯!”孔颖达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跺脚道:“唐观不学无术,比他优异的学子比比皆是,如何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孔祭酒,你又错了!”
错错错……孔颖达不知道已经听了多少个‘错’了,头昏脑涨,迷糊之间好像听到了幼童认字的时候被父亲斥责的声音,不是这里错了,就是那里错了。被父亲斥责,孔颖达无话可说,但是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毛头小子,被他斥责错错错,他怎么能挂的住脸,咬牙切齿道:“逐鹿侯,你几次三番说我错了,你倒是说个明白,我又如何错了!”
“大唐日报乃是我发明出来的,只有我知道需要什么样的编纂,陛下也是因此才安排我来选拔人才。好或者不好,标准由我来定,你觉得好的学子,在我眼里可能一文不值,而且时间紧迫,大唐日报每日都要刊印,我哪有时间大张旗鼓地选拔,唯有唐观,我知他品行与能力,我认为他非常能够胜任编纂这个位置,我举荐他不可以么?难道非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