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人心险恶,帝王以仁心治天下,却有一些险恶之徒,不以仁义报还。”
“今日我直言不讳,如今天下矿藏,尽在高门大姓之手,而朝廷收取矿税,还要看这些高门大姓的脸色。我查询过虞部记载,淮南某座矿山,每年开采多少没有数目可寻,经营矿山之人缴税,竟是随心所欲,今年缴个二三十贯,明年缴个三五十贯,而矿山的出产,每年高达万贯以上,试问,万贯盈余只缴数十贯的矿税,损公肥私,如此硕鼠,今上欲治之,难道不是圣明之举么?”
“但为何陛下召尔等来商议,尔等却顾左右而言其他,借口与民争利,藏富于民,百般阻碍?”李牧嗤笑一声,道:“还不是因为,尔等已经习惯了这种占朝廷便宜的日子了么?今日反对之人,我虽然都不认得,但是我敢断言,其背后必有高门大姓的影子,因此举损伤到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便极力阻止。诸位,我请问一句,尔等身为朝廷大臣,良心何在?”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尔等所言藏富于民,真正做到了么?遇逢灾年,高门大姓粮仓满囤,闭锁门庭,遇灾民既驱赶,连施舍一口粥都不情愿。若真能藏富于民,百姓何以流离失所?”
“昔年黄河水患,水淹七城,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