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孔颖达气冲冲地过来。想到明天就成了这老头的半个弟子了,李牧的心情瞬间有点垮,说起来俩人之间的过节,李牧其实没吃到亏,反而把孔颖达给气得够呛,他对孔颖达也谈不到厌恶,只是觉得这个老头脾气挺倔,而且总想着说教别人,有些烦人罢了。
马上就要上学了,跟校长还是搞好关系为上。这样想着,李牧打起精神 ,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
“孔祭酒,多日不见,身体可好些了?”
话一出口,李牧就有点后悔了。这叫什么话,上次在两仪殿,他又把孔颖达气晕过去一回,现在提起身体如何,岂不是打脸一样么?
果然,孔颖达的脸色瞬间黑了,怒气冲冲道:“不劳侯爷费心,老夫不敢当!老夫找你,就是想问问,那个女子是何人?莫不是你的女眷?刚才老夫可是被挡下来不让上楼,你却把自己的女眷安顿在楼上,这是何道理?”
李牧不知怎么,看到这老头激动,就想整蛊他一下。强忍住笑意,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似的,露出了尴尬的神 色,小心地瞄了孔颖达一眼,道:“哎呀,这个……还是不说了吧。”
“你必须得给老夫说清楚!”
“当真要说?”
“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