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把李思 文扶起来,找了把椅子让他坐了,来到李绩面前,道:“义父,此事没有及时告知您,确实是我的过失。但是那个娜扎的身份,我与思 文着实是不知。思 文虽然行事孟浪一些,但是在大事上,他还是不糊涂的。若知她是隐太子的女儿,思 文绝不会把她带来长安,我若知她的身份,也绝不会帮着思 文隐瞒。”
李牧态度愈发诚恳,道:“义父,所谓不知者不怪。思 文帮助娜扎,乃是义气之举,义父怎么能说他做错了呢?”
还有一句李牧没说,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李绩是怎么知道的?
很快,他的疑惑就解开了。李绩听了李牧的话,把手里的鞭子丢到了地上,李弼赶紧走过来,把鞭子捡走了。没了鞭子,李绩总不至于像个市井流氓一样踢打吧。
“义气之举?义气之举便就是对的么?不知者不怪?不知者杀人,便就无罪了么?李牧,你应当明白,有罪与无罪,皆在陛下一念之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有些禁忌是碰不得的!你当我是如何知道的?”李绩瞪向李思 文,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指着他骂道:“这个逆子啊!我本给他说和了江夏王之女,只等过了六礼,便可成婚。谁知就在刚才,江夏王府派人过来,说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