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认为呢?”
“我就是想行侠仗义,我不觉得自己错了。可是爹打我,陛下也罚我,我……我不知道了!”
“那就没错!”李牧掷地有声道:“我常说,胸中若有浩然正气,何以畏惧人言?做任何事情,都有意外,被骗了,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但你的初心是好的,即便错了,也不在你!”
“真的么?”
“真的!”李牧回头看了眼略显尴尬的高公公和李绩一眼,道:“到了定襄,好好读书,有好处。我若不是在定襄读了你带的书,今日怎么可能成为大唐第一诗人,受人敬仰?”
李思 文哭咧咧道:“哥,你看书我知道,你作诗我也听到了,可是啥时候成的大唐第一诗人啊?是陛下封的吗?”
高公公听了,忍不住想笑,赶忙把头扭到一边。
李牧尴尬万分,敲了李思 文的脑壳一下,骂道:“我怎么就不是大唐第一诗人了?这就叫做自信!人必须得自信,大唐第一诗人舍我其谁?不服拉出来比一比!”
李思 文后背本来就疼呢,李牧这一敲,脑壳嗡嗡的,担心再挨一下,赶紧承认了他是大唐第一诗人。
李牧没好气地瞪着他,经这么一闹,好好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