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李牧没好气道:“知道这官怎么来的么?这是我用两成的酒坊份子,再加上一成的马场份子换的!夫人,你知道这是多少钱么!”
李牧说着,一只手捂着胸口做痛心疾首状,另一只手指颤抖地指着白闹儿,道:“要不是你爹,非要当官,我能损失这么多钱吗?!”
白巧巧一听,脸色惨白了起来,立刻道:“不行!爹,这个官你不能当!”
白闹儿也是一脸歉然,但看白巧巧要来抢圣旨,赶紧后退一步躲开,把圣旨抱得更紧了。
白巧巧急得跺脚,道:“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无论是酒坊还是马场、一成份子都价值千金!别说是七品的官,便是五品、四品又如何?有夫君在,你还愁没有吃穿么,非要当什么官!你可真是要把女儿气死了!”
李牧耷拉着眼皮,在一旁吃瓜看戏。他倒不是故意作弄白巧巧,他主要的目的是敲打白闹儿,也能让白巧巧对他更好一点,顺带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白闹儿的不要脸程度,白闹儿这个人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他见白巧巧这么说,竟然给白巧巧跪下了!当爹的竟然给女儿跪下了!把李牧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女儿啊,爹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