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了……没事,你回来就好。”李绩的神 情有些怔崧,似乎心中有事似的。见了李牧,也是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李牧以为他在为并州的事情伤神 ,便把今日与李世民的对话转述了给他。李绩认真听李牧说完,才道:“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来,陛下的旨意已经到了。我也料定陛下会答应我的请求,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托付。”
李牧听到‘托付’二字,忙集中精神 ,道:“义父请讲,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力而为。”
李绩没有直接说,而是叹了口气,道:“李牧,你是否觉得我太过小心了?”
“呃……”李牧没好意思 说,古人讲究‘子不言父过’,义子也算子,李牧背后嘀咕几句也就罢了,当面指责就太不礼貌了。
但他的犹豫,已经表明了意思 。李绩苦笑一声,道:“非是我过于小心,而是我不得不如此啊!”
李绩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道:“你是我的义子,我对你也没有什么隐瞒的。这次我向陛下提出要去驻守并州,除了试探陛下的心意和方便照顾思 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躲出去,远离朝堂,远离中枢。”
李牧疑惑不解,道:“义父,人人都想更进一步,为何你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