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他的婆子哭唧唧地冲过来,李重义没对她动手,但是两只牛眼一瞪,便把她给吓得晕过去了。
李重义龇了下牙,抡起巨斧,只一下,就把铺子门口的两根柱子抡折了,左拍一下,右拍一下,铺子里的桌椅板凳也全都碎了。砸完了桌椅,他又开始砸墙,便如一台推土机似的,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好好的一间铺子,只剩下残桓断壁了。
李牧把掌柜的刚刚坐的板凳搬过来坐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银子丢在地上,对围观的百姓说道:“去两个能说明白话的,报个官,这银子当跑腿钱了!”
有那胆大的,眼睛瞄着李牧,嗖地窜过来把银子捡了,然后撒腿就往县衙跑。掌柜说得没错,此处距离县衙确实不远,一个来回也没用多大一会儿,来了十几个差役。
“谁闹事?谁……”
第二句话没说出口,领头的差役已经看到了李牧,后半截话整个憋了回去。赶紧挤出笑脸,像个狗腿子似的,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李牧跟前。到了跟前,人已经矮了半截,躬着身赔笑道:“侯爷,您这是……?”
李牧瞧了这捕快一眼,道:“你认得我?”
“认得认得,哪能不认得侯爷您啊。”说着,这捕快小心地瞄了眼局面,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