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怜了你呀。”
李牧的眼眶瞬间红了,但他‘坚强’地不让自己落泪,‘强忍’着装模作样道:“臣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臣有何事,敢劳烦皇后过问。”
“孩子,你便不要瞒着了。你不是请孙神 医看过病吗?我的病情,你也是听孙神 医说的吧。陛下也是听孙神 医说了你的病情,这才知道你也得了脑疾,可怜啊,可怜……你我二人,都是可怜之人!”
李牧‘再也忍不住’,泪水簌簌落下,哽咽,却无言,更显坚强。
长孙皇后也红了眼眶,道:“你的母亲,如今知道吗?”
李牧点了点头,道:“也不知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如今长安城传的满城风雨,臣的母亲也听说了。但是臣否认了,只说是外人看不得臣过得好,出言诋毁,实情并没有告知母亲,免得她为臣担忧。”
“好孩子。”
长孙皇后叫女官给李牧搬了一把带靠背的胡椅过来,这可是殊荣,一般情况,皇帝皇后赐座,都是锦墩,也就是凳子。只有位高权重之人,或者长辈,例如高士廉这样的人,才会赐座椅子。
长孙皇后让女官搬椅子来,足见偏爱了。
李牧坐下,抹去泪痕,挤出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