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颖达的脸色瞬间煞白,他没想到李牧的反击如此之精准,他抓住了李承乾话中的漏洞,而李牧抓住了他的漏洞。是啊,若称呼一声大哥,就是违背了君臣之礼,那么臣批评君,告君的状,又算什么呢?
不过这次,孔颖达没有这么快败下阵来。或许是与李牧交手的次数多了,他有了点经验,稍稍慌张之后,他便冷静了下来,道:“你这是狡辩!储君虽然是君,但他上面还有一个君,即是皇帝。我是皇帝的臣子,皇帝命我教授储君学识,我是储君的师父,储君学业不精,我批评他,是皇帝赋予我的权力。我向皇帝汇报储君的学业情况,这是我作为皇帝臣子应尽的义务,如何算是挑拨?你说的话,站不住脚!”
“好!老孔,有进步!”李牧赞了一声,又道:“按你所言,你是储君的老师,为皇帝尽忠,所以不算挑拨,有权批评。那我问你,我也是陛下钦点,作为崇文馆教授的人。我算不算是储君的老师?太子尊敬我,难道不对?若太子尊敬我不对,那对你也无需尊敬,因为你我是一样的,都是奉陛下之命,教导储君的师父!且,我已入宗籍,陛下都以我的伯父自称,多次公开说过,李牧乃朕子侄也!我是陛下的子侄,我又比陛下的儿子们年长,请问孔祭酒,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