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对手,放马过来,刚才说到哪儿了?”
孔颖达气得鼻孔冒烟,再也忍不住,怒道:“李牧,你真是欺人太甚,我见你患病,关心与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如此……真是、不可理喻!”
李牧反唇相讥,道:“孔祭酒,你关心我有何用?连孙神 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你关心我一下也好不了,我吃的药,你更是买不起,一点忙你都帮不上,你的关心没有用处啊。况且,你对我咬牙切齿,我李牧还没沦落到要考对头怜悯的程度。咱俩辨的事情,也跟我有没有病无关,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还没说完。孔祭酒,你的教育方法有很大的问题,你这样教导太子,是严重的失职,要是再不改正,恐怕太子要被你教育得误入歧途了!我李牧深受皇恩,既然看出来了,就不得不说出来!正好,陛下在此,当着陛下的面,我直言不讳,也免得落一个人前君子,背后小人的名声!”
孔颖达气得身体打晃,道:“李牧!你休要污蔑人!老夫教书育人几十年,你才几岁?你说别的也就罢了,教书育人你也要指责一番,你、你欺人太甚了吧!”
李世民也是听不过去了,道:“李牧,你这嘴巴也太损了点。孔祭酒是孔圣人之后,若他的教育手段都有问题,那谁还能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