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赶紧退后一丈,道:“侯爷,咱家记得,咱们二人关系一直是不错啊。有什么事情,咱家也都维护侯爷,怎么如今喊打喊杀起来了!就算您要赶咱家走,也得让咱家把话说完不是?”
李牧唉声叹气,道:“如今我混得可是谁得谁欺负了,罢了罢了,高公公,你说吧,我听着呢。”
“是这么回事。”高公公道:“侯爷,您说巧不巧,卢智林的父亲去世了,昨晚收到的消息,今日卢智林上了恳请丁忧,回乡守孝的折子。”
“放屁!”李牧呸了一口,骂道:“当本侯是傻子不成?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本侯这边收夜香要泼他,他就死了老爹?天底下有这等巧合?本侯不信!要是有,那就是他把他老爹弄死了,不信,不信!”
高公公赔笑道:“可不是么,陛下也不信,咱家也不信。谁能信呐,但是侯爷呀,咱家去吏部查验过了,这消息是从驿站传过来的,卢智林的老家在范阳,这一来回少说也得半个月,他想传递消息都来不及。如今看来,这事儿也就是巧了。”
“我还是不信!”
高公公继续道:“侯爷,咱家已经派人去范阳确认消息了,如果这消息是假的,卢智林就是欺君之罪,罪不容恕,至少也是身死灭门。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