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玩起麻将来,便是小陈公公和李有容这样的年轻人,都熬不过他。
码牌,抓牌。
李渊把牌捋顺了一下,打了一张‘北风’。
在座的四个人,也就他一个算是真正有心思 玩牌了。其他人哪有这份闲心,李世民在想,李牧刚刚做的诗。而长孙无忌和王珪则在想,李牧撂挑子不干了,公司可怎么办!
玩了两把,李渊都胡牌了。但是君臣三人一点也没投入进来,让李渊非常不高兴。他把牌一推,道:“一个个都心不在焉,怎么个意思 ?陪我这个老家伙玩两把,不乐意?”
李世民赶紧道歉:“父皇,儿子乐意。儿子怎能不乐意呢,只是……想着刚刚李牧作的诗,心里有些感慨。”
“感慨?”李渊冷笑一声,道:“怕不是感慨,是愧疚吧?”
这话也就李渊敢说了,李世民反驳不得,只好点了点头。
李渊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大口放下,已经全白的眉毛挑了一下,道:“你们这些人呐,心思 太复杂。想的事情呢,也太多。而李牧小子,初出茅庐,经历也少,心思 也单纯,跟你们这些人混在一起,自然是要吃亏碰壁的。刚才他说的,朕也都听到了。无非就是怨念嘛!他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