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当年的事情怎么就绕不过去了,怎么又扯上了。
笑了好一会,李渊才止住笑声,道:“这便是朕看不上你们,却看得上李牧的缘故了。这等虚伪的话,你们说得出,李牧却说不出,因为他心里没你们想这么多,甚至他都不会去想这些。这也是他的可贵之处,若他与你们一样的心思 ,他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
说着,李渊叹了一声,道:“李牧说得还不够明白么?看他最后一首诗。他不愿学许由、伯夷之辈,清高自许什么都不做。他想做些事情,但也不愿像伍子胥、李斯之流,功高盖主,最后死于非命。他想学西晋的张翰,功成则及时退身,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避祸么?”
说着,李渊点指李世民君臣三人,道:“瞧瞧!瞧瞧!你们把一个孩子逼成什么样了!不给你们办事,你们不许。给你们办事,还得担心遭到猜忌。没办法,只好作诗抒怀,告诉你们。给你们办事,也不要功劳,功成之后,他就学着张翰一样归隐山林,免去你们的担忧,啧啧……欺负人还得怎么欺负呀?小小年纪,言语之中,愣是多了几分暮色,你们哟,太过分了些!”
三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露出了愧色。
李世民道:“父皇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