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时候,就会拿出更深的城府。这次你我看破了他,下一次,不一定!”
王普似有所悟,道:“大哥,你的意思 是,咱们便装作上了他的当,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王珪颔首微笑,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道:“合该如此,此事对咱们有利,且李牧既然提出来了,必然已经安排好了每一个环节,就算出了问题,也有他来承担,必要时候,咱们只需要说,这是他的授意,便可全身而退,何乐而不为?老夫这就去写奏折,你忙了半天,也累了,歇息去吧。”
“好,小弟先去歇息一会儿,下午还要去弘文馆点个卯。”
王普说完,转身离开王珪的书房,心里却在腹诽,说了这么半天,最后还不是写奏折去了?这和直接写奏折有多大的分别呀,非得拿出一副老子训儿子的模样教训我一番,仿佛不如此,便显不出你的能耐似的!就算你的年纪够做我爹了,但咱俩毕竟是兄弟呀,总是这样,真是烦死人也!
……
王珪会有如此一番分析,李牧是没有想到的。但即便他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也许只是会苦笑两声而已。这就像中考时候语文考试的阅读理解,搞来一篇民国作家的散文,画个线就让你分析作者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