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翻了个白眼,道:“陛下,您对臣说这些为君之道没有意义呀。臣不是太子,也永远不可能做变成皇帝,而且臣也不愿意做皇帝。臣实话说了吧,臣看陛下受得气,臣就不想当皇帝了。臣就想不明白了,人活一世,能不受气,为啥要受气?就说这王珪,他七十了他就有理?他七十了就可以坑人?我给他出了一个好主意,他恩将仇报我,我还不能揍他了?如今是陛下英明,待臣如子侄,臣才免于受到责罚,若非如此呢?臣的性命,甚至臣的家人性命,也许就因为王珪的一句话,就全死啦!陛下觉得臣打人不对,臣倒是觉得,打得还轻,我应该往他家井里灌粪,让他知道自己的嘴巴多臭!”
李世民气急败坏,骂道:“孺子不可教也!你要是一直这样想,以后朕如何能对你委以重任?”
李牧摊手道:“陛下,臣什么时候求陛下委以重任过了啊!陛下呀,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臣一直都是非常懒的呀,臣想放寒假,是您和这些人不让呀,要是没事找臣,臣现在早去郊外建房猫冬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李牧不理李世民气得呼哧呼哧,畅想道:“陛下,臣想过的日子,就是有一片地,然后盖上臣亲自设计的房子,自种自收,养活一家人,臣在没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