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得不就好些了?”
孔颖达下意识点头,道:“若条件允许,有何不可?”
“呵!还有何不可?”李牧笑得非常无语,道:“这就是书呆子的话了,你有没有想过,牧民为何叫牧民,因为他只会放牧,他不会种地。你觉得对他好,让他来江南种地,他不会种,饿死了,算谁的?你不帮他,他活得难点,至少能活,你帮了他,他被你帮死了,这也叫仁政?”
孔颖达满脸涨红,几句话的交锋下来,他已经知道若论狡辩,他永远不是李牧的对手。而且更加可怕的是,李牧说得道理或者例子,他自己竟然听进去了。这可太吓人了,若再这么交谈下去,岂不是要颠覆他心中的儒家要义?
孔颖达咬了咬牙,道:“就算是我错了,那也是我孔颖达学业不精,对不起先祖,你也不能说是儒家学说错了!”
孔颖达本以为,接下来要迎接的会是李牧猛烈的攻击与羞辱,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了。但让他一万个没想到的是,李牧听到他这样说,表现得比他还要惊讶,道:“老孔,你在想些什么,我何时有过一个字说过儒家学说错了?我难道不是在说你错了么?”
孔颖达面上一呆,他没反应过来,这难道不是一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