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流传至今的耕种之法,难道说是儒家的发明?车、辕、犁等器具,又有哪一个是儒家的呢?”
李牧正色道:“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明明一种学说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但是偏偏有可怜的人相信它可以。”说着,李牧指了指孔颖达,道:“这就是一个可怜的人,他相信儒家无所不能。即便有些时候,他发现了儒家并非无所不能,他也要埋头在故纸堆中,去寻找一个字眼,强行加以解释,证明儒家可以,你说这是图什么呢?承认一下别人的优秀就这么难吗?非得把自己逼得无话可说,唉——可怜呐,可怜之人啊!”
“好了!”
就在李牧要继续调戏孔颖达的时候,李世民终于忍不住从廊下走了出来。众人见李世民来了,都起身行礼。李牧也跟着行礼,其实他早就看到李世民了,只是李世民不站出来,他也就没挑破。
李世民冷着一张脸,来到李牧跟前,看了眼已经像是失了魂一样的孔颖达,责怪地瞪了李牧一眼,对孔颖达宽慰道:“爱卿,李牧的想法,一向都与常人不同,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孔颖达一躬到底:“陛下,老臣惭愧之至。逐鹿侯天纵奇才,所言无不一针见血。就像刚刚逐鹿侯所言,老臣确实做过埋头故纸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