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他继续说。”
“陛下——”
“李牧,你说!”
李牧看向孔颖达,道:“老孔,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来问你,若太子不如越王多矣。你保,就能保得住了?一个废物,无论怎么保,都是废物,不是被兄弟抢走皇位,也要被其他人抢走,这是注定的事情,古往今来皆如此。所以我的意思 ,是要告诉太子,身为太子,不是所谓天命所归。皇帝才是天命所归,太子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你的父皇终会老去,而你会加冕为帝。你有什么能力,配得上你的父皇给予你的万里河山,你又有什么能力,配得上百官万民的爱戴,你又有什么能力,可使得万邦敬仰来朝,开疆拓土?”
“靠清谈?靠美文?靠诗词歌赋锦绣文章?”
“国中若有大将,而作为太子,未来帝王的你,能否压住大将为你效命?若你不能,安知大将不会骑兵造反黄袍加身?你的父皇留给你的臣子,你又能否镇得住?若你镇不住,大权归于宰辅外戚之手,你只能做一个皇宫里的皇帝,这就是李唐江山的归宿吗?”
李承乾冷汗淋漓,他终究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这些话对他来说,确实有些早了。
李牧看向李世民,道:“陛下刚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