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强压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李世民心烦意乱,面对年轻御史的逼问,他也没有办法,看向王珪,问道:“爱卿,王御史问你,家国者,孰轻孰重,答呀!”
王珪不愧老狐狸之名,略一沉吟,开口道:“回陛下的话,对老臣来说,家与国早就不分彼此了。老臣为家可死,为国也可死,都是一样的。”
李世民看向王境泽,道:“爱卿对这个答案可满意?”
王境泽冷笑道:“说了等于没说,王侍中何必玩弄文字?”
王珪回头看了王境泽一眼,道:“言出肺腑,王御史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王境泽早已得到李牧面授机宜,对今日可能发生的情况,在家里作了数次模拟,一点也不慌张,抓住王珪不放,继续追打,道:“王侍中,休顾左右而言他。你受逐鹿侯蛊惑,欺瞒陛下,骗取筑路的机会,妄图代朝廷收路税,此事可有?你与逐鹿侯合谋,窃取国财,此事可有?还想抵赖吗?”
王珪咬牙,硬着头皮道:“筑路的事情,确实有。但修路这件事,却与窃取国财无关!长安到太原间路况奇差,物资运转不通,修路势在必行。朝廷如今无钱粮,难道就干等着吗?太原王氏念国家有难处,拿出家中存粮